底是什么缘故,他却记不起来……既然记不起来,叫他如何同阿拙提起?莫非要对阿拙言道,他就是明白他们并不无辜么?甚多为恶者亦是言之凿凿、这般为自己开脱,他若真如此说,与那些为恶者的惺惺作态又有何不同?

心中转过数遭后,晏长澜欲言又止,到底还是不曾同叶殊言明此番他瞧见了什么。

叶殊也不曾多问,只是静静与晏长澜倚靠这片刻后,抬起眼道:“该回去了。”

晏长澜心中一动,偌大的身形骤然变小,而叶殊也于此刻轻飘飘朝下落去,然而一双臂膀始终在他左右,即便最终变得如同正常人般大小,却还是将他拥住,搂在胸前。

之后,晏长澜低下头,将叶殊面容捧住,与他双唇相触。

叶殊抬眼,见晏长澜眸中波澜涌动,仿佛一瞬多了无穷的心事,倏地有些了然,眸光渐柔。

晏长澜也仿佛觉察到叶殊如此心意,径直将其双唇含住,旋即撬开唇齿,与其热切亲昵起来。

叶殊依旧不曾反抗,只在心中微叹,抬起手臂,环住晏长澜肩背,阖目同他亲近。

这一亲近也不知过了多久,直待叶殊略有些微喘时,晏长澜方才回过神,察觉自己如今与阿拙修为不同,竟并未顾及对方,一时有些惭愧。待他欲要将人放开,又发觉自己手掌竟不知何时滑入对方衣内,触及处温润平滑,犹若丝缎,叫他几乎放不开手,却又如同触电般,迅速将手掌抽出,再一见怀中人衣襟几乎被他扯开,已隐约露出些白皙的皮肉来,就叫他更为惭愧,手足无措,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

叶殊倒是并未在意,情到深处有些缠绵之举,都是顺应自然。只不过他如今还不曾结丹,双修于彼此无益罢了。不过,同长澜结为道侣多年,两人甚有情意,他倒也并非必须双修方肯与其相好,如果长澜先前当真这般下去,他也不会阻拦。不过,既然长澜主动停下……

他眼见晏长澜满脸做错了事的模样,颇为不忍,两人分明是两情相悦,长澜却在稍稍同他更亲近些时,就这般手足无措,有些狼狈的模样……想来都是他自身性情太过冷漠,待长澜不够仔细,方会叫他每每生出不安。

思及此,叶殊自觉理应对晏长澜有所安慰,便坦然道:“原本此处幕天席地便非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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